时间 企业 公司 万元 费用 银行 贷款 车辆 中国 工作

在死亡边缘追凶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(精彩章节未删节)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2 20:48:17    

1诡异针孔我是急诊科医生,深夜送来一个全身冰凉的醉汉。家属哭喊着说他只是喝多了。

可尸体上的针孔和诡异笑容告诉我:这是**谋杀。三天后,

同样的尸体出现在我值班室。监控里,推车的人穿着我的白大褂。“游戏开始了,江医生。

”凶手在电话里轻笑,“下一个是你最爱的实习生。

”监护仪尖锐的报警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狠狠拉扯着凌晨两点急诊大厅里浑浊的空气。

“滴——”那长鸣的直线音宣告着某种终结,冰冷、无情。“不——!阿伟!你醒醒啊!

”凄厉的女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,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绝望。

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扑在平车边,死死抓着上面那个年轻男人的手臂,

指甲深深陷进毫无反应的皮肤里,“他就是喝多了!喝多了啊!医生!求求你们再救救他!

再救救他啊!”我,江临,急诊科住院总,身上还沾着上一个抢救病人留下的血迹和汗渍,

疲惫沉重得几乎抬不起胳膊。我推开抢救室厚重的门,

浓烈的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,瞬间盖过了女人身上的廉价香水味。

平车上的人,叫张伟,二十四岁。送来时全身冰凉,皮肤是一种诡异的青灰色,

肌肉僵硬得如同冻硬的腊肉。瞳孔早已散大固定,对光反射消失。我按压他冰冷的胸口,

指尖触感坚硬如石,这是典型的尸僵。死亡时间,远在我们接到急救电话之前。“江医生,

血压测不出!心电直线!”护士小周的声音紧绷,但眼神里更多的是麻木。这样的深夜,

这样的“醉汉”,结局往往只有一个。我沉默地接过护士递来的瞳孔笔,

象征性地照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睛,摇了摇头。动作间,

我的视线扫过他**在短袖T恤外的手臂。小臂内侧,靠近肘窝的地方,

一个极其微小的红点,几乎被青灰色的皮肤掩盖。不仔细看,很容易忽略。我眉头一拧,

戴上手套,凑近了看。那红点边缘异常规整,绝非普通的蚊虫叮咬或磕碰擦伤。经验告诉我,

那是注射留下的针孔。很新。“怎么了江医生?”护士长林姐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样。

“这里。”我指给她们看。林姐和小周凑过来,脸色也凝重起来。“针眼?”小周低呼。

就在这时,女人再次扑上来,试图推开我:“你们干什么!别碰我老公!他就是喝多了!

吐干净睡一觉就好了!你们这些医生……”“女士,请您冷静!

”林姐和另一个护士赶紧拦住她,“人已经没了!您节哀!”女人被架开,

哭嚎声在狭小的抢救室里回荡。我强迫自己忽略那撕心裂肺的哭喊,

注意力重新回到张伟的尸体上。除了那个针孔,他的嘴唇微微向上牵扯,

凝固成一个极其怪异、僵硬的笑容。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愉悦或醉意,

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和诡异,仿佛死亡降临前看到了某种极端荒谬或可怖的景象。

这绝不是醉酒猝死。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。针孔,诡异的尸僵和尸斑,

还有这死亡微笑……几个关键词在我脑中疯狂碰撞。在急诊科摸爬滚打这些年,

我见过形形**的死亡,这种组合,带着一种精心设计的恶意。

我猛地想起不久前内部通告里提到的,

一种新型混合毒品在本地地下市场悄然流通的模糊警告。代号似乎是……“冰吻”?

特点是致幻性强,起效快,伴随强烈的体温骤降和肌肉强直,

死亡后会遗留特征性的诡异笑容。“报警。”我的声音干涩沙哑,却异常清晰,

盖过了女人的哭嚎,“立刻报警!这不是普通醉酒死亡,高度怀疑涉毒,可能是谋杀!

”抢救室瞬间安静了一瞬,只剩下心电监护仪单调的长鸣。女人的哭喊卡在了喉咙里,

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嘶喊:“你胡说!你污蔑!我老公不吸毒!

他是好人!”警笛声由远及近,划破了医院外的沉寂。

警察的到来带来了程序化的询问、冰冷的记录和更加冰冷的现实。张伟的妻子,王莉,

面对警察的盘问,眼神躲闪,语无伦次,一口咬定张伟只是和朋友聚会喝多了。

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几乎掩盖了一切,也让我心中的疑虑更深。尸体被拉走,

王莉也被警察带走协助调查。抢救室终于彻底安静下来,

只剩下浓重的消毒水味和残留的死亡气息。疲惫像潮水般将我淹没,**在冰冷的墙壁上,

闭上眼,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个针孔,那个笑容。一个年轻的、看似普通的生命,

就这样带着一个诡异的谜团,无声无息地终结在这个混乱的夜晚。

直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神经——这仅仅是个开始。2幽灵白大褂三天后的夜班,

像浸透了墨汁。白天的喧嚣褪去,急诊大厅只剩下惨白的灯光和消毒水沉闷的味道。

处理完几个感冒发烧的病人,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打算回值班室眯一会儿,

为下半夜可能到来的“硬仗”储备点精力。推开值班室那扇熟悉的木门,

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息混杂着一种……淡淡的、甜腻的腐败气味,猛地钻入鼻腔。

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,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。我的值班床上,

赫然躺着一个“人”。他(或者说是“它”)仰面躺着,姿势僵硬而笔直,

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,白布被头顶空调吹下的冷风微微掀动一角。

**在外的皮肤呈现出和三天前的张伟一模一样的青灰色,嘴唇僵硬地向上牵扯着,

凝固着那个一模一样的、空洞诡异的笑容!嗡的一声,大脑一片空白。

肾上腺素在零点一秒内飙到顶点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。是谁?怎么进来的?目的是什么?

无数个惊骇的念头瞬间炸开!“谁?!”我厉声喝问,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,

猛地后退一步,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。

值班室里只有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作为回应。

那个盖着白布的“人”静静地躺着,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惊恐。我强迫自己冷静,

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狭小的空间。窗户紧闭着,插销完好。唯一的门,就是我刚才进来的这扇。

凶手是怎么把一具尸体,堂而皇之地送进我锁着的值班室的?监控!保安室!

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值班室,反手狠狠摔上门,仿佛要将那恐怖的景象隔绝在另一个世界。

走廊冰冷的空气也无法驱散我心底的寒意。保安室就在楼下,值班的老刘正打着盹,

被我的闯入惊得一哆嗦。“江……江医生?怎么了这是?”老刘睡眼惺忪。“值班室!

我的值班室!”我急促地喘息着,指着楼上的方向,“有……有尸体!

有人把尸体放我床上了!调监控!快!调我门口走廊的监控!就刚才!半小时内!

”老刘的脸色瞬间煞白,睡意全无,手忙脚乱地操作起监控主机。

屏幕上分割出不同区域的画面。他快速找到急诊科二楼走廊的监控回放,

时间轴被我死死盯着。“停!倒回去一点!”我指着屏幕上一个快速移动的身影。

画面被放大、回放、慢放。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零七分。走廊灯光昏暗。

一个穿着医院最常见的、有些皱巴巴的白大褂的身影出现了。

他(从身形看像男性)推着一辆医院里运送药品或器械的平车,脚步沉稳,

不疾不徐地走向我的值班室门口。平车上似乎躺着什么,盖着白布。我的心跳几乎停止。

那人停在门口。监控角度只能拍到他的背影。他微微侧身,似乎在掏钥匙。然后,

他拿出了一把钥匙,极其自然地插入锁孔,轻轻一拧——门开了!我如遭雷击,浑身冰凉。

他有钥匙?!他怎么会有值班室的钥匙?!那人推着平车进去。大约三分钟后,

他独自一人出来了,平车上空了。他从容地带上值班室的门,

甚至抬手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领口,然后推着空车,不紧不慢地消失在监控探头的范围之外。

全程,没有回头,没有多余动作,冷静得可怕。他的脸始终被刻意避开,

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后轮廓。但那件白大褂……那件白大褂的肩部位置,

有一个小小的、不起眼的墨点!那是我前天不小心被钢笔划到的!那件衣服,是我的!

它就挂在我值班室的衣柜里!“江医生……这……”老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

指着屏幕上那个穿着“我的”白大褂的身影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。

我的手机就在这时,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。尖锐的**在死寂的保安室里炸开,

惊得我和老刘都是一颤。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。

一股巨大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我。我深吸一口气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

按下了接听键,同时打开了免提。“嘟……嘟……”短暂的电流声后,

一个经过明显电子变声处理、分不清男女、带着金属摩擦般质感的声音,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
那声音里,甚至还带着一丝……愉悦的笑意?“江医生。”那声音轻笑着,

每一个音节都像冰冷的毒蛇钻进我的耳朵,“游戏开始了。”我的喉咙发紧,

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能死死攥着手机。“刚才的‘见面礼’,还满意吗?

”那声音慢条斯理,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,“别急,这只是开胃菜。好戏,

还在后头呢。”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享受我的沉默和恐惧。然后,

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诡异腔调,

清晰地、一字一顿地吐出了让我血液冻结的话:“下一个……是你最爱的那个小实习生,

苏念。”“嘟…嘟…嘟…”忙音响起。“苏念……”我失声叫出她的名字,

手机差点脱手滑落。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,眼神亮晶晶像盛着星星,笨拙却无比认真,

会因为成功建立一条静脉通路而偷偷开心半天的小姑娘苏念?“老刘!报警!快!最高级别!

通知医院保安!封锁急诊科所有出入口!快!”我对着吓呆了的老刘吼道,

声音因极度的惊怒而扭曲变形。我转身就往外冲,走廊冰冷的灯光在我眼前晃成一片白影。

恐惧从未如此真实而锋利,像无数冰锥扎进心脏。苏念今晚在留观区值后夜班!

3死亡微笑再现留观区位于急诊大厅的深处,灯光比外面更暗,

一排排隔帘勉强划分出一个个狭小的空间,里面躺着病情相对稳定但需要观察的病人和家属。

空气里混杂着药味、汗味和一种挥之不去的沉闷气息。我几乎是撞开留观区的大门冲进去的,

巨大的声响引得几个还没睡着的病人和家属惊愕地探头张望。“苏念?苏念!

”我顾不上仪态,扯着嗓子大喊,声音在相对安静的区域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目光疯狂扫过每一个隔间,每一个角落。没有!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出现!

值班护士站的小桌旁,只有她那个印着卡通猫咪的水杯孤零零地立在那里,

旁边摊开着一本病历夹,笔还搁在上面,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。

恐慌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头顶。

那通电话里冰冷戏谑的“下一个是苏念”如同魔咒在耳边回响。我的实习生,

那个鲜活灵动的苏念,难道已经……“江医生?

”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旁边的处置室门口传来。我猛地回头,心脏几乎跳出胸腔。

只见苏念端着一个放着消毒棉球和压脉带的不锈钢弯盘,正从处置室里走出来。

她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惫,眼下有淡淡的青黑,但眼神依然清澈,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,

她明显吓了一跳:“江老师?您……您怎么了?脸色好差?出什么事了?

”巨大的、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冲击得我眼前发黑,一个踉跄,

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冰冷的墙壁。还好!她还活着!还好!“你……你没事?

”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。“我?”苏念困惑地眨了眨眼,

随即像是想起什么,脸上浮现出懊恼和歉疚,“啊!江老师,对不起对不起!

刚才留观7床的老爷爷突然胸闷憋气,家属急坏了,情况有点急,我赶紧过去处理了一下,

忘了跟您报备了!刚给他吸上氧,做了个心电图,还好问题不大,考虑是情绪紧张引发的。

我这就准备把处理记录补上……”她语速飞快地解释着,脸颊因为着急微微泛红。

看着她安然无恙,听着她因为工作疏忽而自责的解释,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松弛,

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、混杂着后怕的怒火。“谁让你擅自离岗的!”我厉声打断她,

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,“你的岗位是这里!是护士站!任何情况,必须报告!

必须让我知道你的行踪!明白吗?!”苏念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吼懵了,小脸瞬间变得苍白,

端着弯盘的手指指节捏得发白,眼圈迅速泛红,委屈和不解清晰地写在脸上。

她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失控的样子。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,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。

那通恐怖电话带来的巨大压力和对她安危的极度担忧,瞬间转化成了不合时宜的怒火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,放低了声音,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:“听着,

苏念,从现在开始,你一步也不准离开我的视线!一步也不准!明白没有?这是命令!

”苏念被我眼中从未有过的、近乎偏执的凝重吓住了,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,

用力地点点头:“明……明白了,江老师!”就在这时,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

迅速包围了急诊大楼。红蓝闪烁的警灯透过玻璃窗,将留观区的墙壁映照得光怪陆离。

杂乱的脚步声和严肃的呼喝声从走廊传来。警察来了。很快,

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便衣在保安的引导下,面色凝重地进入了留观区。

为首的是刑侦支队的雷队长,一个身材高大、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男人。他直接走向我,

目光在我和苏念身上扫过,最后落在我脸上。“江医生?”雷队长声音沉稳,

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感,“情况我们初步了解了。值班室的‘东西’我们已经控制现场。

现在,我需要你和这位……”他看向苏念。“苏念,实习生。”我立刻补充道,

同时下意识地挪动脚步,将苏念隐隐挡在身后半个身位。“苏念同志,”雷队长微微颔首,

“都需要接受我们的单独询问。请配合。”他的目光锐利,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保护性的动作。

“当然。”我立刻点头,随即看向苏念,语气是不容商榷的命令,“苏念,配合警官问话,

问完立刻回来找我。记住,一步也不要乱走!”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,

确保她理解这件事的严重性。苏念看着眼前阵仗,再傻也明白出了大事,她用力点头,

脸色依旧苍白,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强装的镇定:“我知道了,江老师。

”看着苏念被一名女警带走,我的心依旧悬在半空。凶手的目标是苏念?为什么是她?

因为我?因为她是我的实习生?

那个穿着我白大褂、拿着我钥匙、推着尸体进入我值班室的幽灵,到底是谁?

他就在这栋大楼里?还是已经混在人群中悄然离开?那通电话里的威胁,

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神经。雷队长的询问在另一间临时腾空的诊室里进行。

他问得极其详细,从三天前张伟的死亡,到今晚发现尸体的每一个细节,

再到那通恐怖的电话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事无巨细地回忆、陈述,

包括那个诡异的笑容、针孔的特征、我对“冰吻”毒品的怀疑,

以及监控里那个穿着我白大褂的身影。“钥匙。”雷队长听完我的陈述,

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,“值班室的钥匙,除了你,还有谁有?

”“原则上只有我和护士长有备份钥匙。”我沉声道,“我的钥匙一直随身携带,从未离身。

”我掏出钥匙串,上面挂着值班室的黄铜钥匙。“护士长的备份钥匙,

锁在护士站的文件柜里。那个柜子只有她和科主任有钥匙。”“监控里的人,能认出是谁吗?

身形?步态?”雷队长追问。“监控角度不好,只有背影和模糊的侧后轮廓。

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,中等偏瘦身材。步态……很稳,很从容。

”我努力回忆着那令人脊背发凉的画面,“他穿着我的白大褂,

肩部有一个我前天留下的墨点。那件衣服我下班时脱在值班室,挂在衣柜里。”“也就是说,

凶手不仅拿到了你的钥匙,还进入了你的值班室,穿走了你的工作服。”雷队长眼神锐利,

“他对你的行动规律、工作环境,甚至物品摆放,都非常熟悉。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极大。

而且,目标明确指向你,甚至开始威胁你身边的人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如炬地看着我,

“江医生,仔细想想,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?或者,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?

哪怕是很小的细节?”得罪?异常?我的大脑飞速运转。急诊科工作高强度、高压,

矛盾冲突在所难免。病人家属的无理取闹?同事间偶尔的工作摩擦?

最近似乎……并没有特别激烈的冲突。异常……除了张伟和王莉的异常反应……等等!王莉!

张伟的妻子!那天她身上浓烈到刺鼻的香水味……那似乎不仅仅是为了掩盖体味?

更像是在掩盖某种……别的气味?还有她被警察带走时的眼神,除了悲伤,

似乎还藏着一种更深的、难以言说的东西?恐惧?怨恨?我立刻把这个疑点告诉了雷队长。

“王莉?”雷队长眼中精光一闪,“张伟的妻子?她今天下午刚被我们传唤问话后释放。

理由是暂时证据不足,她只承认张伟当晚喝了很多酒,对毒品一事矢口否认,情绪非常激动。

她离开警局时的状态如何?”“释放了?”我心头一沉。凶手在这个时间点再次出手,

而且目标直指我身边的人,难道……与王莉被释放有关?是巧合,还是某种信号?

“她离开时的状态……很愤怒,一直在骂警察,骂医院,骂……我。”我回忆着同事的转述,

“她认为是我污蔑她丈夫吸毒,导致他死后还不得安宁。”一股寒意再次升起。

如果王莉真的与此有关,她对我的怨恨,足以成为动机!“江医生,”雷队长站起身,

神情无比严肃,“从现在起,你和你的实习生苏念,都处于极度危险之中。凶手能拿到钥匙,

能进入值班室,能穿上你的衣服,说明他对医院内部极其熟悉,而且有相当的权限或者手段。

他就在你们身边,甚至可能就在这栋楼里。我们会立刻布控,

但你们自己必须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!不要相信任何人!保持通讯畅通,有任何异常,

立刻打我电话!”他递给我一张名片。“明白。”我郑重地接过名片,

感觉像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。危险不再是一个模糊的威胁,它已经化作了实质的阴影,

笼罩在我和苏念的头顶。走出临时询问室,我立刻去找苏念。她被安排在护士长办公室,

由一名女警陪着。看到我进来,她立刻站起身,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依赖。

“江老师……”“没事了,先跟我走。”我打断她,语气不容置疑。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。

我带着她,在雷队长安排的便衣警察的暗中保护下,回到了相对安全些的急诊医生办公室。

办公室里有其他值班医生在,人多眼杂,凶手应该不敢轻易在这里动手。“江老师,

到底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念终于忍不住,小声问道,声音里带着哭腔,

“值班室的……是什么?还有警察……那个电话……”看着小姑娘强忍恐惧的样子,

我心一软,但知道必须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我压低声音,用最简洁的语言,

把值班室被放置尸体、凶手穿着我的衣服、以及那通指名道姓威胁她的电话说了出来。

每说一句,苏念的脸色就白一分,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。“他……他要杀我?

”苏念的声音细若蚊呐,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惧。“别怕,”我按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,

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,“警察已经布控了。从现在起,你跟着我,寸步不离。

记住,除了警察和我,不要相信任何人,包括……”我顿了一下,

目光扫过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忙碌的同事,“包括你熟悉的同事。明白吗?

”苏念用力咬着下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。

时间在高度紧张和压抑中一分一秒地流逝。办公室的挂钟指针指向凌晨四点。

外面的警车灯光依旧闪烁。我和苏念坐在角落的椅子上,精神紧绷到了极点。

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的气氛,说话声都低了许多,不时投来探究的目光。

“江老师,”苏念忽然小声开口,带着一丝犹豫,“我……我刚才在留观区,

好像……好像看到一个人影,有点眼熟……”“谁?”我立刻警觉起来,“在哪里?

什么时候?”“就在……就在您冲进来找我之前几分钟。”苏念努力回忆着,眉头紧锁,

“在通往后面污物通道的那个拐角,一闪就过去了。当时灯光暗,我没看清脸,

但是……那个走路的姿势,还有侧影……感觉有点像……像陈主任?”“陈主任?

”我心头猛地一跳。陈振业?我们急诊科的副主任?他今晚不是休息吗?“你确定?

”我追问,声音不自觉地压低。“不……不确定,”苏念摇摇头,

显然对自己的观察也不太自信,“就是感觉有点像。他好像……也穿着白大褂?

一闪就过去了,我没看太清……也许是我太紧张看错了?”陈振业?

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,在我心中激起层层疑虑的涟漪。陈振业……五十岁出头,

在急诊科干了二十多年,技术扎实,但性格有些阴沉,不太合群。

听说他年轻时也是业务骨干,有望升主任,

但后来因为一次严重的医疗事故(据说是违规操作导致患者死亡)被处分,

从此就有些郁郁不得志,一直卡在副主任的位置上,对科里新提拔的骨干,

尤其是我这种相对年轻就担任住院总的,似乎总有些若有若无的抵触。他今晚应该休息。

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?还出现在那个偏僻的、靠近污物通道的拐角?巧合?不!在这种时候,

任何巧合都值得深究!那个监控里穿着我白大褂的模糊身影……一米七五左右,

中等身材……陈振业的身高体型,似乎……也吻合?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。难道是他?

动机呢?嫉妒我的位置?怨恨我抢了他的风头?还是……与张伟的死有关?

张伟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,但如果真的涉及“冰吻”这种**,其背后庞大的利益链条,

足以让任何人铤而走险!陈振业……他缺钱吗?

似乎听说他儿子在国外念书开销很大……我的思绪如同乱麻,各种猜测疯狂滋长。

苏念不安地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。“江老师?”“没事。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

“这件事先别对任何人说。等警察的调查。”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

怀疑同事是极其危险且不理智的。但陈振业的嫌疑,在我心中已经急剧上升。就在这时,

在死亡边缘追凶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(精彩章节未删节) 试读结束

热门文章
最新文章